几天后,小陶给沈清芜推荐了一位妇科医生,是在京都一家私人医院坐诊的年轻医生。

  沈清芜去了,做了一系列的妇科检查后把单子递给医生,医生看了看检查单,又看了看沈清芜的脸,“你伸手。”

  她如实照做,医生抬手给她把了把脉,神情凝重。

  沈清芜抬眸看了看他的胸牌,这不是西医吗?

  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医生推了推眼镜微微一笑,“中西结合,我都学了些。”

  “你这……子宫内壁有些薄啊,以后恐怕不容易有小孩儿,激素也有些紊乱,身体也虚,以前在经期受过凉吧?肝气郁结,有心事?气血瘀滞……”

  医生在电脑上噼里啪啦开了药,“给你开的温和调理的中药,吃完这五副再来找我看看。”

  沈清芜拿着单子去拿药了,医生一改刚才超然世外的模样,掏出手机一阵对着贺妄一顿语音输入。

  “你家金丝雀来找我看病了,这可不凑巧了嘛!我刚进修回国,正说还没见过迷倒贺爷的真人呢,她就来了,命运使然呐!”

  五秒之后,贺妄直接把电话打过来了,“她生病了?严重吗?”

  “痛经。”医生调侃,“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贺爷这么慌呢。”

  “她就是经常痛经,每次经期我跟伺候祖宗似的伺候她。”贺妄一双长腿放在桌上,“奇了怪了,我之前也想带她去看医生,她不愿意啊,怎么自己偷偷来看。”

  温如琢了然,“她不太容易怀孕,可能不想让你知道吧,”

  圈子里多少公子哥养的情人就盼望着能怀孕,运气好的能母凭子贵上位,运气差的也能捞得到好几套别墅豪车。

  一只体型庞大,毛色纯白的白狼匍匐在他的脚边,贺妄摸了摸它的头,“那你就给她好好调养。”

  温如琢吐槽,“贺爷,您就不能对人好点儿?大男人怎么欺负人家一个女人?”

  “你知道个屁!”贺妄骂了一声,“我对她还不好啊?就差把天上的星星摘给她了。”

  “骗骗我得了,别把自己也骗了。”温如琢明显不相信,“她肝气郁结,说白了就是心情不好,有心事,经常情绪低落,失眠多梦,有抑郁倾向。”

  “抑郁?”贺妄坐起身来,语气一改刚才的漫不经心,严肃凝重,“那你赶紧治。”

  沈清芜平时看着超然度外的,除了香水似乎什么也提不起兴趣,她性格本来就冷清,他根本看不出来什么问题。

  温如琢翻了一个白眼,“重点不在我,在你啊。她是不是天天和你相处着的?她的经期非常紊乱,两个月都不一定来一次,子宫内壁薄……”

  贺妄站起身,打断他,“那怎么办?”

  “多吃些滋补的东西,养养气血,喝药调理呗。”温如琢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避孕药也少让她吃。”

  挂断电话后,贺妄给人发了通消息,不到两个小时就有人拎着大包小包的食材进来了。

  当晚,沈清芜回家,看到了那一大桌丰盛的大餐,包括但不限于佛跳墙、冬虫夏草炖乌鸡、花胶鸡汤、猪蹄海参……还有她前几天喝过的一小盅燕窝。

  她犹豫着放下包,“你爷爷来了?”

  “他来干什么?”贺妄大马金刀地一坐,“给你准备的,瞧你最近辛苦。”

  沈清芜洗了手坐下,转眼间男人往她碗里夹了满满当当的一碗菜。

  她慢条斯理地吃完那一碗,已经饱了。

  “再喝半碗乌鸡汤。”贺妄把碗放到她面前,“吃得太少了,难怪这么瘦。”

  贺妄的食量是她的一倍多,男人吃饭的姿态很微妙,能看出是高门大院里教出来的孩子,但又带着一股子痞气。

  剩下那大半的菜几乎被他被吃光了。

  当晚,沈清芜昏昏欲睡之际,忽然被贺妄一把抱住了。

  男人粗暴地扯开自己睡袍,肌肉紧绷,粗粝的指腹压在她的脖颈上摩挲,随即炙热的吻细细密密地落了下来。

  他的手不知按到了沈清芜的哪儿,她低低闷哼了一声,眼尾泛红,“干什么?”

  贺妄漆黑的眸里燃了一簇暗火,凑近她的耳畔,嗓音低哑,“你。”

  房间里的热度一层层升高,让人口干舌燥。m.81ZW.ćőm

  半晌后,一只手抓皱了床单,沈清芜眼尾湿润,睫毛颤动,“你今天怎么……”

  男人脖子上蹦出了青筋,豆大的汗珠顺着脸侧滑落,“补汤喝多了。”

  晚上那一桌大补的东西,有一大半都进了他的肚子里,才导致了现在这局面。

  从卧室转战到浴室,彻底平息后已经快天光大亮。

  贺妄抱着她去清洗了身体,从她包里找出手机想帮她请个假,一盒药瓶被带了出来,掉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