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海这是第一次来前妻新居卧室,没想到装饰得像皇宫似的,那床和皇宫里的一模一样,轻纱慢舞着,要多有情调,就多有情调。

        床侧旁,还真的挂着一条小鞭子,除了小鞭子,还有绳子,居然还有一副手铐,和上次铐宋立海的一模一样。

        妈的,这女人和那人玩得还真是野,而且手铐十成是余志刚送给那人的吧。

        宋立海很想损祁诗画几句,一想到人各有志,损她的话全咽了下去。

        宋立海祁诗画卧室里转了一圈,她和那人玩的啥内容,他全明白了。

        这摄像头装在哪里才能拍清楚那人的脸呢?

        宋立海还真得认真想一想。

        祁诗画见宋立海转着卧室转圈,想损他探清楚她和那人的爱好没?

        话到嘴边,见宋立海一脸认真相,祁诗画又不敢说,怕再次激怒这个男人。

        偌大的银海市,祁诗画能信任的人,还真的只有宋立海,哪怕那个人,他不信她,她也没法子信他。

        说白了,她不过是他玩虐恋的工具人而已。

        而他的爱,一如宋立海所言,给了那个叫章欣兰的女人。

        那人只有要章欣兰面前,才有柔情的一面,而且他最信任的人,也只有章欣兰。

        祁诗画想到这些,心里异样地不是滋味,越发地渴望宋立海能把这个摄像头装好。

        宋立海转房间一大圈后,决定冒险。

        “祁诗画,为了拍摄效果,我决定装在台灯上面,这台灯我改装一下,你自己万分小心。”

        “可怪我没提醒你啊,你要是搞砸了,他一定会弄死你的。”

        “我就是例子,而且林海涛出逃了,会不会潜入银海市弄死我和秦市长,都难说。”

        “这事你自己把握好,你现在反悔也来得及。”

        “毕竟我们目前力量太弱了,都不是他的对手。”

        宋立海说这些话时,对前妻还是有几分感情的。

        一如祁诗画对他有几分感情是一样的,他们都不情愿看到对方死。

        “你装,我信你。”

        “立海,在银海市,你是我唯一能信任的人。”

        “说来,你不会信,可事实是这样的。”

        “装!”

        “只能手里捏着他的证据,我才能在他玩腻后,拿到我该要的权力!”

        祁诗画说这些话时,脸扭曲着像个妖婆,那可不是宋立海认识中那个清纯而又美丽女王。

        权力如罂粟花一般,美得让人心悸,又如毒口般,令人欲罢不能。

        那个初恋时的祁诗画,终于在权力的大染缸里,染成了宋立海不认识的色彩。

        宋立海没有劝说祁诗画,这满屋子的玩具,足以证明这个女人已经滑向了不是他能力可以拉得回来的深谷。

        宋立海把台灯改装了一下,摄像头就藏在里面,一开灯,总有一个镜头能拍到那人的正面脸,这么多虐恋的玩具啊,真要上传到网上,那人的一切仕途就得终止。

        想象就刺激,想象就过瘾!

        不过,宋立海要的不仅仅是这个,还有银海湖大桥的所有犯罪事实,还有常玉明的清白,他全都要!

        从祁诗画家里出来,冷风一吹,宋立海整个人完完全全清醒了,他打车回常家别墅的。

        这次杨半蕾没睡觉,她坐在客厅里看书。

        看着这个名义上的丈母娘,浑身透露出官夫人的优雅,特别是她手捧一本书的样子,淡定之中,有一股浓浓的知性女人的书卷味,令宋立海的目光,多在这个女人身上停留了好半天。

        “立海,回来了,坐吧。”杨半蕾发现了宋立海在打量自己,没有揭穿他,而是极淡定地说道。

        “好的,妈。”宋立海应声坐了下来,心里却有着丝丝不安,毕竟他在外干了坏事,哪怕是名义上的上门女婿,他还是偷了腥。

        “你每晚都加班到这么晚吗?”杨半蕾的声音依旧淡淡的,可宋立海却听出了另外的味道。

        就在宋立海准备解释时,常思雨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