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而不是像之前一样混乱无序。
    锡蒂笑着用手拂过“马哈鲁先生”几个名字。
    这个愚蠢的建议是锡蒂提出来的,有次醉酒以后肯恩问她,如果自己是个佣兵,应该取个什么样的绰号……
    “你就该叫马哈鲁,像个山口酒馆里的糙汉子。”
    锡蒂边回忆边笑,弄得旁边的副官疑惑不解。
    “红枫高地那边的消息来了,参加的战旌清单还在整理,揭惘者,古老祭祀,几位神启者也都抵达,而南疆诸国的学者们也都已经开始忙碌……”
    她汇报到一半,突然发现战旌根本没在听。
    “额,您还好吗?”梅苏特问道。
    “我看起来不好么。”
    “我觉得您对安贝拉冰港过于关注了,这非常不合时宜,我们的同伴还在抵抗亡灵潮……”
    “同伴?”锡蒂将情报反扣在桌面上。“我们付出的血泪很多时候的无意义的,就像现在,外面那些拼死中作战的同胞们,还要为他们愚蠢的战旌负责。”
    梅苏特知道锡蒂在说什么。
    战旌同盟里勾心斗角,都在推诿责任,想要借助亡灵潮削弱意见相悖者的实力。
    “真正的同伴,永远不会在背后推你入火堆,而是奋不顾身地抵挡伤害。”
    锡蒂望着房间里的地面陷入沉默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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