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却是颇为协调。

    楚子航也没有其他办法。

    他没有修习过短刀术,手边也没有适合的武器,空手迎战对方的双刀很吃亏。

    毕竟楚子航的衣服也被双刀划成了破布,露出两块硕大的胸肌和匀称的腹肌。

    而且,对于楚子航来说,刀的长短只是攻击距离的变化,并不影响它的杀伤力。

    只要能杀人,就是好刀。

    酒保靠在墙上喘息了一下,伸手扯下身上的布条装,语气中带着一丝钦佩:“不愧是蛇歧八家的少主,我本来以为这次的准备已经足够充分,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

    楚子航:???

    日本人都是崇尚强者的,楚子航知道。

    但对方说的话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不过酒保说的话里没有一个单词在楚子航的词库里,楚子航也不是很明白对方说了什么。

    还没等楚子航回过味来,酒保又开口了:“不过这次好不容易请求王将把你引过来,说什么也要把你留在这里。”

    楚子航:……

    他不是不想说点什么,但是他根本听不懂啊喂!

    请打开麦克风交流,OK?

    酒保说完,发现楚子航毫无反应,以为对方是看不起自己,所以懒得多言,冷哼一声,从口袋里摸出一针药剂。

    楚子航皱了皱眉,深受顾北熏陶的他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别让对手有翻盘的机会。

    战斗中一旦对方有什么异常举动,不要犹豫,阻止他!

    抬手,顿足,冲锋,挥刀。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酒保挥刀格挡,闪身躲开,哈哈大笑道:“晚了,别想阻止我,你逃不掉的!”

    说着,针剂刺入皮肤,药液顺着静脉流入心脏。

    “扑通——扑通——”

    心脏有力的跳动声回荡在整个地下酒窖,血液流回心脏再泵出,但龙血的浓度却翻了一倍!

    酒保痛苦地蜷缩在地上,汗水如雨打湿地板。

    但楚子航丝毫没有大意,他从这个跪地不起的人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那是顾北也未曾带来的感觉。

    就像……就像……

    就像雨落狂流的夜晚,迈巴赫飞驰在高速公路,扭曲的人影围绕在迈巴赫的四周,就好像在围绕着篝火跳舞。

    就好像酒保也是其中之一!

    就像心脏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回忆一瞬间涌上心头,楚子航一时间有些喘不过气。

    窗外是与曾经一样的大雨,面前是与曾经一样的死侍。

    一切都没有变。

    一切又都变了,男人不在了,迈巴赫也不在,高速公路不在,八足天马也不在,神也不在。

    现在应该怎么办?

    理智在维持,思想还留存,但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楚子航:

    杀了他!

    龙的力量在血管中奔腾着,怒吼着,黄金童的光芒刺破美童了美童的遮掩,照进了现实。

    杀了他!

    短刀划破时空,少年化身一道闪电冲到对方面前,元炁流转附着在刀锋上,这把普普通通的短刀硬生生撕开了坚硬的鳞片,塞进了对方的胸膛里。

    杀了他!

    黄金童中杀意奔涌,龙血诡异地翻腾起来与体内流动的炁融合在一起,居然在楚子航的身体表面结出一片片细密的鳞!

    杀了他!

    没有兵器就用爪子,用牙齿!

    楚子航被暴走的龙血支配,已经有了死侍化的征兆!

    正在楚子航站在悬崖边上,随时可能万劫不复的时候,一个声音冲了进来。

    “师兄你去哪了!

    救—命—啊——!

    ”

    楚子航一愣,眼中的金黄色渐渐收敛,虽然仍旧没有熄灭,但却不再刺目。

    疼痛顺着神经爬上大脑,楚子航才反应过来,看着面前被自己撕扯的破烂不堪的人形和自己长满鳞片满是牙印的手臂,想起了顾北曾经说过的话。

    “师兄,修行要慢慢来,稳住心性,复仇不能急于一时,万一修行中心魔滋生,再加上龙血本就暴戾,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后果……吗?

    楚子航摇了摇头,看着面前残破不堪还蠢蠢欲动的死侍,有点恶心。

    外面的路明非还在呼救,看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