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你才更年期,姜冗,你死定了。”

    姜冗被她掐着脖子按在车厢内壁,还面带笑容看着她。

    “现在这个样子,才像你。”

    三天后,队伍浩浩荡荡走出石头岭,吴沛的刀口已经不怎么疼了,不过他还不能肆意活动,除非上厕所,其他时间都要在车厢里躺着。

    走出石头岭,就来到了草原,不过草原没有草,只有积雪和冻土。

    冻土层比石头还要坚硬,如果是沼泽地冻土,就会特别泥泞,一旦陷入冻土里面,身体就会迅速下沉很难爬出来,沼泽冻土和沙漠里的沙子一样。

    粮草还有一些,但只够维持两天了,在断粮草之前,必须尽快找到树木或者草地。

    这是叶扶第一次见到草原,广袤无垠,一望无际,而光秃秃的冻土,却给这片土地增添了无尽的苍凉。

    现在最重要的问题,不是粮草短缺,而且周围一块遮掩的石头都没有,想上个厕所都艰难。

    叶扶倒是可以用猫砂解决,其他人就得憋着了,毕竟没人想在众目睽睽之下上露天厕所。

    到了晚上八点,终于看到一小片树林,众人差点喜极而泣,想上厕所的都飞奔而去,生怕慢一步就来不及。

    猛犸象在姜冗的口哨声中停下,叶扶看到齐远跑得太快摔了一跤,没忍住笑了出来。

    “小叶姐姐,你要不要去?”

    叶扶摇头,“你们先去吧,我不急。”

    叶扶和姜冗留下来生火烧水,半个小时后,他们才陆陆续续回来。

    “其实,大家也不用害羞,实在憋不住就原地解决吧。”

    刘璋刚说完,其他人都无奈地看着他。

    “不跑远一点,被羊吃了怎么办?”

    “不会吧?羊又不是狗。”

    大家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虽然心酸,但还是觉得很好笑。

    羊群不明所以,听到笑声也咩咩咩叫了起来。

    “叶扶,我今天总算知道什么叫人在囧途了。”